正文 第41章 有了困意
作者:楼语      更新:2023-03-21 11:42      字数:2162
  “姓方的,你到底是想看不想看?”贺春歌见方寂言吞吞吐吐的,急脾气的她开始抱怨,“反正又没腰带,解开扣子不就掉下来了吗?”
  “贺春歌,这还是你说的啊!”女人都不怕,他怕什么?
  方寂言一闭眼一咬牙,抬手,把裤扣开解开了。
  随后便感觉下面空了。
  “哇,怎么肿成这样了?”贺春歌惊奇的喊叫声。
  “死女人,还不是你的功劳吗?你砸到哪儿不好,偏偏砸到它,你还好意思大叫?”方寂然愤怒的低吼。
  “我……”贺春歌一摆手,“算了,过去的事情咱们不说了,赶紧抬起来,我看一下。”
  “有大问题没?”方寂言心里没底,他紧张的问道。
  “还好不是精索扭转,只是海绵体受伤严重,要涂抹顺气活血的药,然后用三十七度的水做热敷,应该一周就能好起来。”贺春歌很专业的说道。
  “那我……以后还能行不?”方寂言慢吞吞的问出这句话。
  贺春歌猛地抬头,对上了方寂言有点戏谑的眼神。
  她,怎么感觉自己刚才被戏玩了似的。
  “咳,这要看你的造化,到时候,你试一下不就得了!”作为男科的贺春歌,对这些东西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更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刚才的自己被方寂言的眼神给撩到了。
  一时间,心有一点慌。
  “你不是在么,我还用得着找别人吗?”方寂言终于放下心来,又开始露出他放荡不羁的本性。
  贺春歌回头拿起茶几上的刀子,“行放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阉了?”
  方寂言现在战斗力果断是不行的,不用说与贺春歌打架,就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躺在她的面前,以他现在的能力,那也是干瞪眼,没办法的事。
  “哼,这事药膏,自己涂上,还有啊,做热敷的时候,别烫了啊,烫了……那个,很痛苦的。别怪我没提醒你。”贺春歌气呼呼的说,“客房在哪儿,我要洗澡睡觉。”
  这女人就是走到哪儿也不会亏待自己的主儿。
  “贺春歌,你先别忙着睡觉,你刚才说的这一些,我觉得我自己现在做不了,所以,我还得要你帮我。”方寂言绝对是第一次用这么温柔的口气与女人说话。
  “你爸呢,你妈呢,你不是很有钱吗?你家的佣人呢?”贺春歌一连串的问出来。
  方寂言无奈的耸肩,“嗯,我有爸也有妈,当然家里都有佣人,但是,都不在这儿。说白了,现在这儿,除了我就是你,其他没什么活物了。”
  “我……虽然是男科医生,可是,姓方的,你觉得让我给你涂药合适吗?”贺春歌以前只是给病人开药的,什么时候还要负责给病人涂药的。
  “一个亿,咳咳……一个亿!”方寂言没辙了,“贺春歌,咱俩可是早就说好了,你要随叫随到,更要听后我的差遣,而且不准对我的吩咐有异议的对不对?”
  方寂言绝对不屑于威逼女人,但现在的问题是,不逼迫,这个女人貌似不太愿意帮自己啊。
  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当然逼一下这个女人,还是可以滴。
  果然,贺春歌立即的就蔫了。
  “好吧,我帮你,帮你还不行么!”
  ……
  宁希陪着傅南桥与傅东漓在食堂里吃了晚饭。
  绯闻多了,也就习惯了。
  嘴巴长在人家的脸上,她也管不住不是吗?
  宁希不在乎,傅东漓么,巴不得宁希与他亲爱的爹地发生什么。
  至于傅南桥生来就是不被流言蜚语能左右的男人。
  三个人吃了晚饭,然后在傅东漓的撺掇下去影院看了儿童电影。
  一切的一切,真的像一家人一样。
  可三个人越亲密,宁希心里就越不安,自己的秘密似乎随时都会有公之于众的危险,还有那个不曾谋面的女婴,她到底在哪儿?
  暗夜中,傅南桥的眼神不时的打过来,他看得出,宁希看电影心不在焉。
  他亦是如此!脑海里总反复出现方寂言给他说的话:宁希大四一年,都在休假。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看完电影,傅东漓心满意足,毕竟年龄小,很快便有了困意。
  傅南桥把宁希送回了公寓,然后,载着傅东漓回了家。
  宁希从傅南桥看她的眼神里,是能感觉出什么的。
  嗯,是欲言又止后的不甘心。
  他到底知道了什么呢?
  唉,管这么多做什么呢?两个人又不是真的与外界的传闻那样,发什么什么关系不是吗?
  宁希就是这样的女人,她很少被琐事烦扰到心情,许是职业需要高度的集中力的原因。
  所以,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宁希就把傅南桥抛到九天云外了。
  “宁医生,刚来了一个小患者,膝关节受伤严重,不知道在哪儿动的手术,好像不太成功。”
  宁希刚进儿科,一名护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嗯,我知道了。”宁希赶紧换了衣服,走进病房。
  一个小姑娘大声哭喊着,“疼,妈妈,好痛!呜呜呜……”
  “在哪儿动的手术?”宁希问。
  “在我们镇上的医院。”一个中年妇女说道。
  “拿病例来。”宁希习惯性的问道。
  “啊……宁医生,我与老公都没知识,不懂得把病例收起来,病例给整没了。”女人说着哭了起来。
  宁希愕了一下,如果没有病例,她对孩子病情的来龙去脉就不会很清楚,那么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来诊断孩子的病情。
  可是看着可怜兮兮的女人,她又不好说什么。
  “让孩子躺下来。”宁希说道。
  “是是,宁医生,我们听说您是儿科最好的医生,麻烦您一定把孩子的病治好,孩子现在走不了路,一走路就痛的大哭,做母亲的心都碎了。”女人说着又抹起眼泪来。
  母亲两个字击到了宁希心中的那抹柔软,“嗯,放心吧,我一定竭尽全力。”
  “谢谢宁医生,真的很感谢!”女人说着拿出一个红包来,“宁医生,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您一定要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