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241节
作者:
浣若君 更新:2024-05-06 19:30 字数:4146
但是不对,苏琳琅看了片刻,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她的情人不见了,他既不在船舱里,也不在甲板上,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的保镖们在另一首船上,今天他是由苏琳琅照看着的,虽然说这儿离交火现场还有两公里,毒贩也不可能跑过来。
就这,还是幸好今天天气好,水不算冷她才能游过来的。
“hi,钱sir,真巧,在这儿碰上你。”苏琳琅摘掉了绷头皮的帽子,取掉耳塞,拔掉了鼻夹,大喘气,微笑。
这个女人的迷惑性在于,她有一张娃娃气的脸,还有小酒窝,看外貌乖乖巧巧,就是那种,海边渔家的小阿妹式的女孩子。
但她的行事风格却是,只要她想针对谁,就会一拳一拳,砸到你窒息。
贺朴旭何其荣幸,已经被她捶压在地板上,三回了?
而阿汤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贺朴旭离开的方向,直勾勾的看着。
如果有灵魂,他肯定想不通,觉得自己很冤枉。
他一生杀人如麻,从来没有对谁动过心,唯独对贺朴旭动了心,他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对他好,为了他,两次抬枪饶了阿霞。
可贺朴旭竟然是公安的卧底,是去色诱他的,阿汤一生枭雄,强悍如斯,却死于一桩拙劣的,漏洞百出的色诱。他想不通,觉得自己冤枉,他死不瞑目。
但贩毒二十年,他杀的卧底警察,剥皮的警察家属们难道就不冤,就能瞑目。
季霆轩笑的前仰后合:“好好好,他是艺术家。等他拿到影帝,我在我们季氏维多利亚湾的那栋新楼上给他打一个月的广告。”
再说:“但他要真能拿了影帝,贺二叔估计就更不敢回港了吧,毕竟哈?”
话说,直到现在,港府几乎所有人对于贺朴旭的血统还是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
贺墨也是因为以为儿子不是自己的,觉得丢脸才去的瑞士,然后好些年都没有回来。
其实贺朴旭就是贺墨的儿子,dna测定是。
这个叫明星效应,是花再多的广告费都换不来的。
满心满眼只有钱的贺大少越想越觉得不错,不过鉴于贺朴旭生来就蠢,他不大相信对方能在上了赌船和毒船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就又说:“还是要把后果都跟他讲清楚,要他自己愿意去。当然,万一他要染上毒瘾戒不掉,倒也没什么,我养他一辈子。”
如果贺朴旭只是贺朴廷的弟弟,苏琳琅无所谓。但他现在是她的兵,情人这样蔑视她带的兵,苏琳琅要生气的。
不过不等她生气,发脾气,贺朴廷鼻尖轻蹭上妻子的面颊,就又柔声说:“不讲这些没意思的事情了,走吧,陪我一起去泡澡。”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那架f-111已经被修好了,而且就停在停机库里头。
这一刻贺朴旭想的是,要是他能剿获一架完整的战机,再找到莱库的图纸交给大英军方,那可是大功一件,作为交换,他岂不是就可以要求大英军方出兵,帮忙缉毒了。
可恨的毒贩子,打伤gonda,还扒了马太的头皮,贺朴旭不计一切,也要抓到他们。
开着他的ford gt跑车,他一路风驰电掣上了山顶停机坪。
停机坪总共有四辆厢型货车,正准备开厢卸货,便衣警察见老大来了,赶忙上前汇报:“总共五辆厢车进了贺家,出来后有一辆车下山了,我们没盯,剩下的都在这儿。”
贺朴旭此时就在山顶停机坪,在贺家的贝尔-214旁。
拽上飞机的起落架,他说:“苏小姐,大家各为其主,而且目前港府毕竟是英统,我们做警察的更要听大英政府的,你们家的态度我已经跟马sir转告了,他虽然没表态,但是,我想他以后应该不会再针对贺廷朴了。”
再说:“苏小姐,今天,你是我心中,全香江最靓的靓女,谢谢你?”
凡事,一码归一码。
虽然马鸣不是个好警察,他太太也一直在通过他收受贿赂。
毕竟他怕死嘛,就先起身,悄悄去书房门口探了探情况。
他先看看,癫公的状态有多不稳定。
差不多的话,他就准备让苏琳琅上,去帮他做说客了。
但他刚好到书房门口,就看到贺廷朴把贺朴铸从屋子里推了出来。
癫公面色铁青,一看就是生气了。
其实事实是,他不但在剧组赌,还在拍戏的村子里赌,把全村男女老少都赢过来了。
不过他心软,虽然爱赢,但只要看别人输了钱,伤心难过,他就会把钱还给人家。
也是因此,他赌了一年多,练了一手好千术,却没有挨过打。
话说,其实贺家的孩子都不笨的,就贺朴旭也是,只是爹妈没有好好教育教育,给养废了。
只要肯用点心教育一下,就贺朴旭都能有点用处的。
待了片刻,她抬腕看表,时间是晚22:20。
这个时间,也正是苏琳琅他们拿下巡逻艇,返航的时间。
从赌船往外看,四野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她攥紧手里的枪,良久,才喃喃的说:“阿姐,你可一定要来啊?”
话说,别看阿霞年龄不大,才十八岁。
虽然没听过gaygay相吸这个词,但同性恋他们都懂。
所以在瞬间大家就都明白为什么贺朴旭要专门挑个金发壮汉安检员了,也才回过神来,那个壮汉为什么从胸到屁股的,要摸贺朴旭大半天了。
他们同时也误解了,以为贺朴旭真的性向有问题。
贺家在港府还算有头有脸,贺朴廷当然受不了这种事,再看他的二世祖弟弟,那眼神,恨不能把他掐死一样。
陈强尼自忖天下第一猛男,最烦男人搞gay,说:“这事有点恶心的?”
苏琳琅接过照片。
上面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看面貌,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正在回忆,阎局又说:“他是阿坤的干儿子,名字叫阿汤,而据我所知,这个阿汤不但能够制造毒品,而且能于不动声色间给人下毒,所以,他常年往返于东南亚的各个赌场里,一边陪人赌钱,一边给人下毒。”
再说:“据我们打听来的消息,越是喜欢赌,而且赌技,千术不错的人,越容易被他诱惑,继而染上毒瘾,成为毒品的奴隶,然后心甘情愿帮他们联络生意,销售毒品。”
这时贺朴旭还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危险的,而且他打算的是,先问贺廷朴要一套比较先进的录像设备,等上了顾满贯的船,就全程不吃不喝,也不多待,录到证据就跑。
因为她以阿姐为榜样,想做阿姐那样的女人,保护弱小,铲除邪恶。
是已,她才报考的警察学校。
她当然认识贺朴旭,甚至,她都知道他最早是被苏琳琅赶到大陆去的,他的两部电影她也都看过,所以早在登船看到贺朴旭的一刹那,阿霞就知道,阿姐来了,来救她了?
作为一个能以最高分数考上警察学校的女生,她立刻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那两艘巡逻艇是必须首要解决的,所以她第一个要说的就是巡逻艇。
刚才是这样,因为南海军区出动舰队剿毒,惊动了大英远东舰队的驻兵。
他们于是派了两架侦察机和一艘萊库战舰来巡逻,示威。
在他们想来,他们出兵吓唬一下,南海军方应该就会撤走,这样,他们就不必出兵,也能间接的保护一下那帮毒贩子。
岂知南海军方非但没撤,反而在发现大英的侦察机和莱库战舰之后,立刻调集所有舰船,来了一场疾速追击。
结果呢,大英的萊库战舰毫无开战之意,调头就跑,跑得那叫一个快。
要知道,贺朴廷可不是善茬,他有政府的红头保护文件,如果公安没有程序就贸然上门搜查,他可以往首都反映,告他们妨碍经营?
所以迄今为止,公安还没有搜查过顾满贯的客房。
这不巧了嘛,今天正好他表妹来了,顾满贯和贺朴旭俩又要大醉一场,程超就可以以喝醉了,走错房间为名,去搜查他的房间了。
如此一来,公安就既可以不跟外商撕破脸,也可以查案子了,而这,就叫做人情世故?
且不说程超查顾满贯的事,说回贺家。
当时回归的形势并不明朗,除了贺致寰一门心思认准大陆政府外,港府所有的富豪都站大英,也都想把商业主体往欧洲撤。
撤商业当然不容易,因为欧洲也有本土公司,外资冒然进入,很容易遭本地企业的排挤,而跟欧洲老钱家族联姻,会是在撤商业时,能保公司不被本土企业挤兑的最佳办法,那也是贺朴廷会考虑megan的原因。
他是为了贺氏的将来而考虑的。
贺朴廷刚才就在旋转门里,也听到megan临上车前对苏琳琅说的话了。
而且她故意说的很含糊,搞得好像他背信弃义,违背跟苏琳琅的婚约,去追过她一样。
苏琳琅笑着说:“你跟他们一样厉害?”
阿霞从小听到最多的就是各种黄色笑话,下流话,她很少听人夸她,赞赏她。
她心里其实很开心的,但从十岁开始,长达八年的颠沛流离和提心吊胆让她已经不会表达喜悦了,她甚至都不会笑。
她神情麻木的望着前方,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看特种兵们用枪和子弹一点点的,摧毁那个庞大的制毒基地,看着那些总在背后骂她脏话,叫嚣着说要割掉她的隐私部位,拉她喂鲨鱼的毒贩马仔们被一枪爆头。
在亲眼看着苏琳琅从天而降,杀死阿汤后,她又要亲眼见证一个毒品帝国的毁灭了?
他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重回拳击台上,然后一拳头将她击飞。
皮笑肉不笑,他问:“苏小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苏琳琅说:“我跟阿爷阿爸他们到天后庙拜神,起兴想游会儿泳,就下海了,既然钱sir在这儿的话,应该不算远吧。至少,应该在我们港府的海域,对吧。”
她伸出一只细腕:“我累了,不想游了,钱sir,拉我上去吧,带我回家。”
阿冲一马当先伸手,别的飞虎队员们也是,个顶个的全伸出了手。
如果贺朴旭此刻在大陆,在这儿坐着,他会被打击到无地自容的,也会意识到,大陆公安绝对不是他想的那种,其蠢如猪。
程超笑着叹气:“琳琅啊琳琅,我记得原来你是个傻丫头呀,现在怎么那么聪明的。”
再说:“当然有,北平的阎王二位局长早就查到他问题了,但他本人并没有贩毒,只是在公海附近的艇户船上开小赌场,毒贩子经常会去他的赌场里销售毒品,并给他一些好处费。”
所以顾满贯自以为自己在公海附近,船上开赌,大陆公安就发现不了他,他就可以疯狂赚钱,但殊不知,他早就被公安给盯上了。
苏琳琅思索了片刻,又说:“所以如果有人能去顾满贯的船上,就能见到毒贩子。”
贺大少看看妻子再看看阿霞,机械的舔了舔干燥的唇,上甲板去了。
贺朴旭还举着望远镜在观战,但不像刚才那么急吼吼的,反而一脸凝重,还带着几分兴奋。
他和贺朴廷都是客人,是被阎局专门邀请来观战的。
贺朴廷不懂打仗,但贺朴旭懂。
他遂问贺朴旭:“钱sir,仗打得差不多了吧,咱们是不是可以回了。”
不过别看苏琳琅跑的逍遥,但她也有个大难题,那就是,去了以后要怎么回来?
即使她带了全套护照,她没有申请过境签,也没有过境记录,等她到了大陆,再想从正规口岸回来,不可能的,她会被拒绝入境。
还有一个办法是让pla们用快艇,偷渡的方式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