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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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缺 更新:2024-10-04 21:53 字数:6220
“嗯,当经理收入相对稳定,有比较正常的上下班时间,你每天不用工作那么长时间了,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跟徐哥在一起。而且你可以继续做业务,张经理的收入可不止两万。”张南风想说服林蓉。
“张经理是非常出色的经纪,虽然并不是一个出色的经理。他的收入主要靠继续做业务。如果我又当经理又做业务的话,我会比现在还忙。”林蓉一口回绝。
“如果你是个比他更出色的经理,那么也许你靠手下做业务,就能月收入超过两万。”张南风急,“林蓉,为朋友两肋插刀,你就不能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帮我一个忙。”
“张总,不要打着友谊的旗号,占朋友经济上的便宜。刀哪里有白挨的,何况是挨在那么靠心脏的地方。要么提高经理提成,要么降低每月抵扣,至少得保证我月入两万。事实上,今年房价虽然继续走高,但是市场疲软,有风声说中国房价泡沫太多,明年可能会回落,很多人都在观望,今年门店很难维持住去年的业绩……”
“这个不会,今年其他城市确实交易量萎缩,但是北京不一样,今年滞销的主要是一手房,房产商继续大幅度涨价求售。二手房的房价却基本走平,甚至有所回调,反而激发了需求,成交更加活跃,有人怕房价跌,急于脱手,有人看二手房上算,急于买进,抛盘和承接盘都很踊跃。我觉得今年业绩不会差的。”张南风说,“林蓉,提高提成是不可能的,我给你一个人提高提成,就得给所有经理都提高提成。你知道这根本办不到。”
“那就降低抵扣,我才不相信这么个门店,一个月固定开销要45万,你忽悠谁呢。”
张南风狼狈,小声说:“总部得把上面的开销摊到下面各个门店去,是不是。大姐夫说总部开支很大。”
林蓉冷冷说:“谁花谁买单,干嘛上面老总们乱花钱,要克扣下面员工的薪水。你把抵扣调到30万,我就接受这个职位。”
张南风犹豫了一下,抵扣30万,业绩60万的话,加上基本工资,林蓉就会月入将近2万元,明显这就是她的目标,但是一下子从45万减到30万,大姐那头恐怕不会答应:“这样,我们两各退一步,37万5怎么样?30多名经纪,60万业绩真心不算高,还有的是上升的空间。”
“那等门店业绩上升后,再来聘我吧。我现在先保证自己个人业绩上升再说。”
张南风咳嗽了一声:“35万,我的底线。抵扣降低后,不光经理的收入会上涨,整个门店的业绩完成奖也会上升,会增加成本。”
林蓉一笑:“成交。”
张南风忍不住骂道:“他妈的。林蓉,你真会讨价还价。人家当不上经理的苦,你还给我摆谱。”
“现在是你需要我,不是我需要你。我能错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敲竹杠机会么?如果今晚上有个女明星找不到鸭子,撞上了你,你能不珍惜?”林蓉翻着白眼说。
徐洪森一笑:“好啦,饭吃完啦。宝贝,咱们回家。晚上我好好庆祝你升职。”
“庆祝升职不邀请我同去么?”张南风郁闷,在餐厅里东张西望:“那个找不到鸭子的女明星在哪里?”
☆、48红袖添香夜读书
两人回到家里,徐洪森先去淋浴,然后穿了一间华丽的棕红色真丝睡袍下来了,睡袍领口袖口都绣着金线:“宝贝,红袖添香夜读书,今晚上我要加班,我在书房等你。”
“嗯,好的。”林蓉在徐洪森脸上亲了一口,还以为他真有点忙,但是走到卧室一眼看见床上放的衣服,不由的又好气又好笑:“呸,加什么班。”
林蓉沐浴打扮后,盘好发髻,换上衣服,走到楼梯口,却发现徐洪森并没有去书房,而是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对着楼梯,双腿交叠而坐,貌似悠闲的在翻一本杂志,甚至眼睛都没看她一眼。但是林蓉知道,徐洪森其实是等不及的想看她穿那套衣服的效果。
其实那套衣服非常简单,只有上下两块深红色金丝绒布料。上面是手掌宽的一条长布,绕过脖子,交叉的遮住**,然后在背后系紧,并且长长垂下,一直拖到臀部。下面是扣在三根金属链子上的一块围巾样的布料,金属链系在腰部,布料垂下,遮住下腹部直到膝盖,其实□光光的等于什么都没穿。脚上倒是蹬着一双又高又尖的同色露趾鞋。
林蓉从楼梯上款步而下,腰下的布料随着脚步摇摆,徐洪森眼睛依旧没有看她。林蓉却感觉到了徐洪森无声的**,并且随着她脚步的逼近而越来越紧张。
“我去书房加班了。”徐洪森说,声音发哑,眼睛里一片猩红。
徐洪森站起来,□的肿胀让他几乎迈不开步,但还是故作从容的离开了客厅。林蓉心里暗笑,走到厨房去烧咖啡,故意磨磨唧唧的,让徐洪森等得更久一点。
林蓉托着咖啡走进书房,徐洪森正在书桌前装模作样的看文件,见林蓉进来,头也不抬一下。
林蓉故意步伐袅娜的走到徐洪森身边,娇滴滴的说:“我的主人,咖啡煮好了。”
徐洪森点点头:“放在这吧。”
林蓉缓缓曲身,胸部凑到他眼皮底下,将手里的咖啡放在他面前,然后挺起身体,微微扭动腰肢,腰下的那块布料摇来摆去:“主人,还有别的事吗?要不要我去泡帅哥。”
徐洪森吃惊,抬眼看她:“泡帅哥,泡什么帅哥?”
“哦,一种菊花茶的牌子,在女人里面很流行。主人不要喝帅哥,主人要吃伟哥是不是?”
徐洪森忍不住笑:“我需要吃那玩意吗?”
“这个嘛,没验明真相前,不好妄下结论。主人,我愿意牺牲自我,献身伟大的科学实验。”林蓉凑到徐洪森耳朵边,“要我现在就趴在你桌上么?”
徐洪森瞪了她一眼:“该死,你是我的性-奴,竟敢来引诱我犯罪,我要好好惩罚你。”徐洪森忽的站起来,一把抓过林蓉肩膀,一下子就把她上身摁倒在书桌上,举起手来在她光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
“哎呦。”林蓉身体一挺。
“别动,再打两下。”徐洪森按住林蓉的身体,又举起了手。
林蓉吓得身体乱扭,屁股晃来晃去:“不要,不要,主人,再不敢了。不要打我,好疼啊。”
“今后还敢不敢引诱我?”
“不敢了。”
“你要是下次再敢诱惑我,我就强-暴你。我说到做到。”徐洪森威胁着。
林蓉忍不住回头白了他一眼:“你倒真会顺水推舟啊。”
徐洪森大怒:“你居然还敢顶嘴,看我不用棍子好好抽你屁股。”徐洪森拉开睡袍的腰带,原来他里面什么都没穿,睡袍向两侧散开,露出面目狰狞的肉-棍,颜色微褐,端部通红。徐洪森一手压着林蓉,另一手扶住自己,对准她的凹陷。
林蓉惊恐:“不要,不要,以后再也不敢了,主人您不要对我这么严厉,这根棍棍太粗了。”
徐洪森犹豫了一下,缓缓收回自己:“嫌粗么,好吧,我惩罚得轻点。好好趴着。”
徐洪森坐了下来,又开始看文件,林蓉乖乖翘着屁股趴在他右手边,过了会,忍不住问:“主人,你不是要惩罚我吗?”
徐洪森忍着笑:“我没那闲功夫。”忽然右手一伸,两根手指插入了林蓉的身体。林蓉大叫一声,想挺起身体。
“别动。”徐洪森声音低沉暗哑的说,“看镜子。”
林蓉转过头去,镜子里是一副**的画面:华丽的枝型吊灯下,雕花的书桌旁,悠闲的坐着一个睡袍半开,露出勃-起的性-器的年轻男子,一只手拿着文件,眼睑低垂,表情从容,侧面英俊冷漠,这个男子的身侧却正伏着一个半裸的妖艳女郎,女郎胸前和胯-下装饰着色泽艳丽的服饰,腰间只系着三条细细的金属链子,滚圆的臀部完全赤-裸的暴露的空中。那个男子的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正好整以暇的在那女子的私-处抽-插着。
林蓉羞得满面通红。徐洪森低头不语,眼睛看着文件,手指却很有技巧的转动着,一进一出时,有意无意的在核心处轻轻一撞。几下后,林蓉忍不住呻-吟起来。
徐洪森头也不抬,低低的问:“林蓉,告诉我,我在干什么。”
林蓉轻声说:“主人,你在用手指玩弄我。”
“能说得更淫-荡些吗?”徐洪森声音越来越轻,几乎不震动声带。
“主人,您正在用手指奸-淫我的小-穴。”林蓉随着徐洪森手指的动作,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叹息。
“羞耻吗?”徐洪森低着头,眼睛看着文件。
“是的,非常羞耻。被你这样玩弄,我…….”
“什么……”
“我……还好喜欢。”林蓉轻轻的说。
徐洪森再忍不住,站了起来,脱掉自己的睡袍,从后面抱住了林蓉的腰:“蓉蓉,蓉蓉,我这么玩弄你,也好羞耻,好兴奋——我的终极性幻想。”
徐洪森把手指头塞进林蓉的嘴里,“舔干净,你的体-液。现在我要插-进你的体内,再拨出,然后你要跪在我的胯-下,给我舔干净。今天我要用最羞辱你的方式玩弄你,并且要在你体内爆出我全部的精-液。你必须分开两腿,诚惶诚恐的接受我全部的赐予。今生今世,你的双腿不可以为任何别的男人打开,你的小-穴不可以被别的男人的器官进入,你的体内不可以有别的男人的精-液,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主人,你唯一的主宰。听见了吗?”
林蓉柔情脉脉的说:“听见了,遵命。洪森,你是我的身体和灵魂的主人。你可以用任何你喜欢的方式占有我,玩弄我,我会永远臣服在你的胯-下,你赐给我的每一滴精-液,我都会将它们锁在我的体内。我希望你的精-液只给我一人。”心里却在想:说是我丈夫,结婚证却不肯给我。
徐洪森忍不住腰下一用力,将自己一插到底:“是的,蓉蓉,我发誓,至今为止,你是唯一拥有我精-液的女人,是我唯一想娶的女人,是我唯一会与之生儿育女的女人。”徐洪森开始抽-插。
林蓉注意到徐洪森并没有说: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林蓉不由的心头一痛,多少有点走神:洪森,什么时候我才能像你对我要求的那样来要求你。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有别的女人。你的身体只归我一人所有,你的阳-具只有我一人可以使用。你知不知道你有那么多的女人,让我多痛苦,又感觉多么不安全。爱本来是排他的,但是你我条件相处悬殊,我怕失去你,都不敢嫉妒。我目前在你众多的女人中排第一位,但是谁知道哪天会冒出一个谁来,取代我的位置。林蓉的心中充满了对不可预测的未来的恐惧痛苦。
林蓉不知道,徐洪森的内心中也在承受着同样的痛苦。至今为止,林蓉没有对他说过一声:我爱你。虽然每次做-爱时,林蓉都柔情的许诺着他,但是徐洪森跟她多年相处,对她再了解不过。徐洪森分明的感觉到林蓉内心对他的那种疏远,保留。正因为感觉到自己穿不透林蓉心中这层无形的屏障,徐洪森才一次又一次的要林蓉许诺他对她绝对的拥有,但结果却是,林蓉越是许诺,徐洪森越是觉得信心不足。而且自从元宵节后,这份感觉越来越强烈,林蓉着两个月来对他越来越淡漠。两人每周缠绵,徐洪森却感觉到林蓉正离他越来越远,两人之间那道透明的墙壁越来越厚。
徐洪森痛苦的想:林蓉,我是真心的爱你,你为什么半心半意的对待我,难道我本人对你真的就那么没吸引力,你一心想嫁给我只是因为我的条件。
徐洪森忽然暴戾,将自己抽出,拉着林蓉反过身来:“跪下。”
林蓉柔顺的跪倒,将徐洪森含在嘴里,用舌头细细的舔着,聚拢口腔用他喜欢的方式吮吸着。
“你的嘴也是属于我,不能舔别人,也不要让任何人吻你,你是我的私有财产,知道吗”徐洪森蛮横的说,其实真正想说的话是:林蓉,不要跟我隔阂,我生来孤独,内心羞怯脆弱,所以我伪装强大,貌似冷酷,跟所有人保持距离,只有你能触及我深层的渴望,抚慰我的寂寞,跟你在一起我的心才不那么飘泊,请不要离开我,请不要抛弃我,我很害怕失去你。
但是两人游戏时可以说最最不堪的话来刺激情-欲,却本能的羞于暴露自己真实的感情,对对方说一句:我爱你,我离不开你。
“是的,我的主人。我只属于你。”林蓉嘴里含着他,吐词不清的说。
徐洪森觉得还不够,需要更多的证明,更强有力的证明,但是又知道任何的证明都是空言,一个有独立思想和人身自由的成年人永远不可能被另一个人约束,特别是林蓉,想法多多,什么都不说,忽然有一天…….扔个惊喜在你眼前。
徐洪森忽然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将自己拔出,把脚踏拉到镜子前面,然后抱过林蓉,自己面对镜子,坐在脚踏上,让林蓉背对着他,缓缓坐进去。
林蓉轻轻的呻-吟着,慢慢坐到了底。徐洪森分开林蓉两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让她身体下沉一点,把自己深深的刺入林蓉体内,然后微微往上一挺,两人一起呻-吟了一声,然后两人一起抬头看镜子。
镜子里,书房明亮的灯光下,徐洪森是全-裸的,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和坚实的肌肉,坐在林蓉身后,林蓉皮肤雪白,体态妖娆,深红的金丝绒束着她的酥胸,下面的那块布遮住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好好看着。”徐洪森在林蓉耳边低低的说,手慢慢的撩起了那块布,镜子里展现了两人的私-处,林蓉两腿大大张开着,因为没有毛发遮挡,可以清晰的看见双唇羞耻的被徐洪森巨大的阳-具撑开着,徐洪森肉-棒深深的插在她身体里,肉-棒下黑褐色的囊袋紧紧绷着。
“看见了吗?”徐洪森一面亲林蓉的耳朵,一面问。
“看见了,你正在我的体内。”
徐洪森微微用力,镜子里就见肉-棒缓缓的运动,插入又拔出。林蓉羞得闭上了眼睛。
“宝贝,看着啊,看着我干你。”徐洪森在林蓉的脸颊上亲着,“宝贝,说点什么。”
林蓉无奈,睁开眼睛,看自己被徐洪森抽-插:“我的主人,我看见你正在干我,你的大棒正在我的小-穴里进出……”
徐洪森放下那块布,让它依然遮着,却开始用两手隔着布料捂住林蓉的**,上面揉着,下面顶着。没几下,林蓉忍不住呻-吟起来,徐洪森却镇定自若,不徐不疾的保持着节奏,林蓉开始难受了,挺起胸部,扭动腰肢,上下迎合着徐洪森的穿刺,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身上开始轻微的出汗。
徐洪森笑:“两块布这么挡着,看不出我在操-你嘛。宝贝,如果你真是我的,就把这两块布去掉,把舌头伸出来放我嘴里,让我的两手直接捏在你奶-子上,看我的大鸡-巴塞在你的小骚-穴里,一进一出的干。”
林蓉羞得满面通红:“别这么说啊……”
“那就快做吧。”
林蓉解开胸前和腰下的服饰,镜中的两人都赤-裸了。
“这就对了。”徐洪森将林蓉的头扭过来,叼住了她的舌头,两只手抓住她的**,又是揉有是捏,下面开始发力上挺,一下又一下,又重又深。林蓉开始控制不住颤抖。
忽然徐洪森松开了林蓉的唇:“看镜子。”
徐洪森一手将林蓉的腰收紧,让她牢牢的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按住林蓉的腹部,伸出两只指头,揉搓林蓉被撑开的双唇的交汇之处,镜子里清晰的反映出了林蓉的羞处,下面的小-穴被大棒插着,上面阴-核被手指头揉着。
林蓉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要,不要,不要这么玩我,我要羞死了。”
“有男人这么玩过你么?”
“没有。”
“有男人给过你这样的满足么?”
“没有。洪森,只有你能这么对我。”林蓉哭着说。
“你现在有我了,今后还会再要别的男人吗?”
“不会的,我是你的,有了你以后,我再也不会接受别的男人。”林蓉说,“我只属于你。你是我唯一的主人。”
徐洪森低低的说:“可能会有点疼。蓉蓉,忍着我点。”徐洪森忽然张嘴咬住了林蓉的肩膀,牙齿微微一用力,同时下面开始发力狂顶。
肩部忽发其来的咬痛刺激了林蓉的神经,林蓉猛的收缩了一下自己,腔壁像是一下子厚了几寸,将徐洪森紧紧的握住。徐洪森不由的松口,呻-吟了一声,林蓉也随之放松,这一松一紧之间,两人都体会到了剧烈的快感。徐洪森开始加速,林蓉用腰部的力量迎合着。
两人一会儿亲吻,一会儿啮咬,私-处不停的互相撞击,越来越快,忽然,两人一起大喊…….
☆、49升职
接下来的一周,张南风过得郁闷无比。第一件让他想起来就不舒服的事情就是他大姐把张经理给开了。迅速辞退张经理是必须的,他继续呆着会给门店带来更大的损失,但是张春风手段十分狠辣,把张经理叫到自己办公室摊牌后,命令保安押着他回门店,跟所有人宣告了张经理怎么吃力扒外后,叫他当场收拾东西,然后没收钥匙,轰出门去。张经理脸面扫地,咬牙切齿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