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蜡烛
作者:
小芮 更新:2024-12-26 16:44 字数:3004
这是圣诞过后的第一日,山下湖边小曲雅致,方圆百米立一颗精美的圣诞树。他们搭完火车刚好到饭点,把采摘下来的新鲜蘑菇和松露拿到预订好的餐厅煮意大利菜。
餐厅恰好是姚伶在科莫最喜欢的一家。入内有田园意境,壁炉烧柴,石纹墙上的光幽幽荡荡,淌过巨大鹿头标本的眼睛。一张能容纳七人的长桌摆了小柑橘、白雏菊和玻璃樽装的sparkling water,餐垫带花卉钩针,平铺陈列。
邓仕朗和梁立棠很少有机会深入这么地道的意大利北部风情,并不只是装饰,还有年过七旬的老板与老板娘为每桌客人亲自下厨。这么温馨的餐厅需要耐心等待,因而他们先喝餐前酒,吃几块面包聊聊天。
桌上玻璃樽是独特定制的,顶部有一个木塞扣,被姚伶啪一声拨开,圆口冒一丝雾气。她的动作轻松流畅,在邓仕朗看来还带了韵味。
她给长辈倒水,水入杯冒泡,发出噼啪的气泡声。她接着给自己倒,最后才轮到邓仕朗和梁立棠。
梁立棠本来在看手机,对此受宠若惊,即刻感恩冷漠美人行礼仪之道,竟给他倒水。他看手机是在找合适的手信带回香港送人,现下可以问问懂地道的姚伶。可不知为什么,他一问就想起那双经历丰富的高跟鞋,有点小紧张。
姚伶告诉他可以买手工艺品,吃完饭后带他去礼品店逛,而邓仕朗陪在身边,提点意见。于是,梁立棠满载而归,把行李箱叁分之一的空位塞满手信。
晚上,姚伶洗好澡,坐在桌前对镜涂身体乳。房间有暖气片,邓仕朗裸着上半身离开浴室,从桌上的镜子望见她把白色乳液抹向手臂肌肤,而后掀开睡衣在胸口揉一圈。这个动作让他即刻有反应,他过去弯腰搂她,啄她脸颊,身上余留的水汽也传递开来。
“很热,别靠着我。”姚伶一只手掌在胸前打圈,另一只手肘推他。
邓仕朗想她白天还粘人可爱,现在表现出不愿意,总是按心情待他,柔软和冷漠并施。他不会离开,肿胀的下身抵她后背,“脱掉衣服就不热了。”
她没有回应,涂了一点身体乳,在他从后面锁住的情况下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方形打火机。打火机的外型像上世纪英国绅士装烈酒的随身酒壶,纯银,有干净的抛光表面。她在他面前用指盖哒一下翘开,然后滑一圈内旋,打火,一束火光立于她眼前。
“怎么了?”邓仕朗望着这簇火光。
“你走不走。”她好像威胁似的。
“想烧我。”他贴她脸,与她一起注视镜中的火焰。他根本不怕,还有什么更惊天动地的事情可发生,一直紧搂她。
姚伶依然不作答,轻侧脑袋,往桌上的蜡烛点一点,生起橙黄的烛光后盖上打火机。她这才说,“你想多了。”
椰子杏仁的香味逐渐随着飘漾的烛光盈满房间。邓仕朗看到蜡烛的包装,似乎在礼品店见过,亲昵地蹭她脸,“刚刚买的。”
“打火机和蜡烛都是别人之前去那个礼品店送我的。”姚伶只是道。
邓仕朗懂了,那么雅致清冷的香薰和那么名流斯文的打火机,如无意外是哪个sp挑拣的搭配。看样子是皮埃尔,打火机有那样的风格。
他暂不追问是男是女,以免又吃醋。然而他没那么笨,骗不了自己,不高兴,双手绕前,对镜解她睡衣纽扣,解到一半,她的睡衣滑掉一边肩膀,浑圆隐隐显现。他隔着睡衣托一托她的胸,向中间挤,向上聚拢,研究不同形状。
“你好硬。”姚伶的前胸后背都有明显的触感。
邓仕朗揉她的胸,手掌从有弧度的轮廓握起,揉得越重,他越硬,“因为你的胸很软。”
“想做?”她主动把衣服撩得更开,问道。
“你觉得呢。”他发现她在欲擒故纵。
“那你上床,等我涂完身体乳。”
邓仕朗安静照做,先进浴室擦干头发,吹一吹,再出来。他上床盯着她把手脚和锁骨涂一遍,涂完之后梳头发和擦脸,他为了和她做温柔的爱极有耐心,否则直接把她抱走。
这一趟下来,香薰燃烧二十分钟,蜡在滴,烛光轻摇。姚伶从抽屉拿一个发圈,轻轻捆着长发,而后脱了睡衣,露一个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吹掉蜡烛,烛光轻灭飘烟,她拎起蜡烛向他走去。在他意识到蜡烛究竟是什么之后,她弯一个膝盖上床,饱满白嫩的胸晃了晃,接着把发圈摘下,摇一摇长发。
“Massage candle,是吗。”邓仕朗越发明白这是sp送过却没派上用场的东西。
姚伶不给予解答,只是把蜡烛放床头的一边,来到他耳朵轻轻一声哄诱,“想要我,就乖乖的。”
他忍不住笑,不知她玩什么把戏,“如果不乖会怎么样。”
她在房间的微光里看他,忽地拎起发圈捆他双手,抵向床边,继续以方才的声音说:“你会硬死,得不到我的慰藉,只能靠想象来和我做爱,像做春梦一样射掉,然后很空虚,因为你根本没插进去。”
邓仕朗觉得她前半句说得没错,至于后半句他绝对不容实现。他被挑逗得越来越硬,性器再次胀大,把被子顶出形状。
姚伶对他的生理反应满意地微笑,亲他的嘴角,伸舌头舔舐一圈,勾出的舌头像野猫一样弯翘,故意那么色情。
“别这样。”他的声音开始变哑,用意志力疯狂忍耐。
“就这样,不许动。”
姚伶命令以后,伸手拿起蜡烛。这是大豆制成的massage candle,滴向他胸膛的不是蜡,而是混合着椰子杏仁香的精油,里面附带催情香料。
她滴完,跨坐在他身上,纤长的手指覆上他的胸膛肌肤,双双打揉一圈,令他的肌肤更柔滑。接着,她泛着精油光的双手托起涂过身体乳的胸,聚拢,往前贴合他的胸膛,推一推。
邓仕朗被固定着双手,眼睁睁看她做那么诱人的动作,而他能感受到她推过来的顺滑,听见精油粘腻的声音。
“宝贝……”他试图求得慰藉。
姚伶似是听不到,通过腰肢的扭动让乳房推他的胸膛,而双手滑到他的腹肌上下拨动。她变得很湿,想要被他填满。
持续一阵,她听到他无法克制的微喘,于是慢慢转过身,背靠他胸膛,扶着他的阴茎坐下去,一瞬契合。她抓着头发,让他注视她娇美的后背和骑荡。
邓仕朗虽动不得双手,但借势往上一顶还是很重。用力地顶多几下,阴茎沾着几滴白浆,耳边传来姚伶情动的声音。
“你再不解开我,你会下不了床。”他提醒。
她早已预料玩弄情趣的结果,“我不解开也下不了床。”
邓仕朗在被绑的情况下不得不笑,“那你试试看。”
说完,他狠狠一顶,阴茎直插她的花穴深处,白浆再度流下。她软了一下,往后倒向他,深呼吸,继而抬臀离开,让他直挺的性器迎接空气。她换个方向,面朝他坐下,坐好之后,她骑得更厉害,带着精油的手捂他喉结地带,把他压向床头边。
邓仕朗无法忍受此情此景,双手一挣就把发圈挣断。
姚伶下意识腹诽,“没用的东西……”
不出一瞬,她就被他攻克。他带有发圈印子的手腕在她眼前一晃而过,于她的脚踝停留。他把她的双腿打开,以最大的幅度撞进紧致的花穴,阴茎碾过层层褶皱,带来尖锐的快意,令她有失禁的幻觉。
姚伶夹紧,夹得越紧越不服气。他差点捅不进深处,因而伸手指揉捏她的阴蒂,一捏就捏出满掌心的水,致她不得不放轻力气,承受涌来的余波。
邓仕朗方才忍得太厉害,和她做足一小时,终于拔出来射,精液射向她的胸乳,被他伸手轻抹。她把手指放到胸前一勾,伸舌头舔。
“别什么都吃。”他无奈,堵她嘴唇,与她舌头相缠。
折腾到半夜,邓仕朗抱着她一起进浴室。在冲洗精油和精液的过程中,他总会把她的身体乳洗干净,于是洗完以后,他给她擦干身体,往手心挤身体乳,细致地重新为她涂抹,再与她一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