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雾：“！”
  她给法官又递了张纸条，上面写着：
  “你这是人身攻击，我要告你！”
  周法官：“……”
  “法官大人，有什么事吗？”
  一旁陪审团的一名陪审员，发现他桌下有人，就要过来，询问情况。
  “呆着！”周法官一句回了出去。
  他一个堂堂最有威望和声望的大法官，要是在这种人最多，场面最大，还在直播的法庭上，裤子掉了——
  他老脸何在？
  法院还要不要脸了？
  他们的陪审团们，还要不要脸了？
  陪审员：“……”
  他只好坐了回去。
  观众席上，姜夫人坐到了沈京蔓的旁边。
  “妈，你怎么来了？”姜行渊问。
  “我和雾雾过来有点事。”
  “雾雾呢？”沈京蔓问。
  姜母抬头，示意了下法官的位置。
  他们已经看出来，法官在跟桌下的人在交流。
  有了上次，姜雾在新闻节目上，爬在桌子底下给沈京蔓送资料传信息的经验。
  他们都懂了。
  周翊勾唇一笑。
  法官的桌子底下，姜雾又给法官递了张纸条：
  “法官大人，你不能这么宣判，这么宣判，你就完了！”
  “你旁边那位，刚刚询问你，长得像只老鼠似的陪审员，就会取代你的位置，成为新的法官。”
  “你的陪审团，都被送老二收买了。”
  “就是通过他，全体收买的。”
  “送老二给他送了个嫩模，那个嫩、模，是他舅菜腥公司的。”
  “公司倒闭了，小嫩、模被潜规则的事，也藏不住了。”
  “她想另谋出路，就换了个名字，上岸了。”
  “你的这个陪审团成员，正在和他在国外陪儿子读书的老婆离婚，好娶这个小嫩模。”
  “你的陪审员50岁，小嫩、模才二十岁，二十岁哦。”
  “唉，你堂堂一个受市民敬仰的大法官，竟然有这样的陪审团成员。”
  “你是不是不行啊，并没有大家所认为的那么优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看完纸条的周大法官：“！”
  他的法官位置，就要被下属取代了，还是他最讨厌的陪审团成员。
  这怎么就不重要了？
  还有，他虽然快六十岁了，也不能被说不行啊。
  男人至死是少年，你造吗？
  这陪审团成员，竟然有这么多瓜？
  他年纪大了，一下子消化不了。
  但他人品有问题，关他什么事？怎么成了他的错？
  不过她说他长得像只老鼠，倒是真的。
  这个菜腥，又是什么鬼？
  是蔡兴吧？
  这两天接手兴娱的事，事情闹得太大，他印象深刻。
  审判必要，他又去医院亲自看了菜腥，不，蔡兴，他被揍成猪的样子，也是让他印象深刻。
  所以就知道他。
  至于送老二？
  按这个逻辑，最近跟他打交道，让他很看好的年轻人，宋新宇，宋家老二。
  周大法官：“……”
  你这名字，取得也是够狠的。
  姜雾又写完第二张纸条递上来：
  “有上千的病人，服用过xxx药物，影响到四五千个家庭，好几万人。”
  “这上千的病人，得不到很好的治疗，以后他们都会死。”
  “家中的人，也纷纷被逼到绝境。”
  “到时候，几万人集体发疯，报复社会，你就是第一个被报复的对象。”
  “你和你的家人，全部被抓起来，做成烤全羊。”
  “几万不想活的人，还一起去反对医药行业，到处摧毁药厂，残害医药从业人员。”
  “那可是一场大灾难啊！”
  周大法官：“！”
  要不是姜雾还揪着他的裤子，他就直接跳起来了。
  然后，大家就看到，他和桌下的人，在疯狂传纸条。
  “法官大人？”被告方律师不耐烦地叫道。
  “住口，现在没轮到你说话！”
  一向稳重的大法官，突然变得这么暴躁，律师也觉得很反常，也不敢再多说。
  宋新宇眉头皱了皱。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这么短的时间，没有人知道背后的运作。
  更不会拿到什么证据。
  事情，只会按他预谋的方向发展。
  于是，大家安静，又好奇地等着。
  姜雾：“药厂，并非是什么研发失误出错。”
  “两年前，他们的研发专家，就在漂亮国研发出了xxx药物，还去申请诺贝尔医学奖呢。”
  “结果不仅没拿到奖，xxx药物也不合格，被禁止研究。”
  “于是他们借用资方的力量，进入咱们国家，拿咱们的市民做实验，收割咱们。”
  周大法官：“！”
  这不能忍！
  姜雾：“药厂也不是没钱啊。”
  “这种药物上市，他们集团背后的股票金融公司大运作，狠狠地收割了一番韭菜。”
  “不，这已经不是割韭菜，这是连根拔起。”
  “赚了好几百上千个亿。”
  “咱们海市全体市民，拼了老命，干一年的gdp，都没这么多啊。”